年轻时并不知道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但一直清楚地知道我不要过什么样的生活。那些能预知的,经过权衡算计的世俗生活对我毫无吸引力,我要的不是成功,而是看到生命的奇迹。 ——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学校教不了你人生观,也教不了表达方式,这些东西教不了,但是大学非常重要,大学是人生最重要的时期,因为你很多东西都是在大学这段时间形成的,但是不能指望谁能教育你,或者从谁那儿得到启发,最本质的是自我教育。 ——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辛弃疾有句话,“事无两样,心有别。”外在的失去后获得都不构成人最本质的惩罚或者奖赏,人面i对的最大困难啊始终是自己。有时候是一根羽毛落下来就不行了,有时候泰山压下来都没问题。 ——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我的问题是,我知道自己很笨,但没有人相信我笨。我的笨不是脑子不够用不好使,而是在竖着容易和艰难两个路牌的十字路口,我永远选择艰难的那一边。从小到大,数不胜数的每一次选择中,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干,一路这样沿着艰难的路牌走了过来。 ——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大多数人在谈论爱的时候,谈论的都是需要,自我的需要。你认为自己的爱是单纯的,无目的的,实际上大多数情况下你想的都是利益,这个利益可能是舒适感,安全感或者某种自我期许…而且这种爱,多半都是你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选择。 —— 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