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相爱的一男一女,在一个旅途中,始终是没有意义的,她的生活艰辛,我愿意伸手,但我不愿意插手。我有着我的目的地,她有着她的目的地,我们在一起,谁都到达不了谁的目的地。 —— 韩寒《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我早就想通了,人们埋怨一成不变,但也埋怨居无定所,人们其实都无所谓,只是要给日子找点岔子而已,似乎只有违背现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生活就是一个婊子、一个戏子、一个你能想到的—切,你所有的比喻就往里面扔吧,你总是对的。因为生活太强大了,最强者总是懒得跟你反驳,甚至任你修饰,然后悄悄地把锅盖盖住。 —— 韩寒《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马上我知道了迎风撒东西是多傻的事, 我身上沾满了他们的骨灰。我拍了拍衣服,想那又如何,反正我也是被他们笼罩着的人,他们先行,我替他们收拾着因为跑太快从口袋里跌落的扑克牌, 我始终跑在他们划破的气流里,不过我也不曾觉得风阻会减小一些,只是他们替我撞过了每一堵我可能要撞的高墙, 摔落了每一道我可能要落进的沟壑,然后告诉我,这条路没有错,继续前行吧,但是你已经用掉了一次帮助的机会,再见了朋友。 —— 韩寒《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世界就像一堵墙,我们就像一只猫,我必须要在这个墙上留下我的抓痕,在此之前,我才不会把爪子对向自己。
不要以为现实可以改变你,不要被黑夜染黑,你要做你自己,现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现实不过是只纸老虎……
生活它不是深渊,它是你走过的平原和你想要登上的高山,它就像我们睡过的每一张床,你从来不会陷下去,也许它不属于我们,但它一定属于你,你觉得往下,是因为引力,他绝不会把你拖下深渊,他只想让你伏在地上,听听它的声音,当你休息好了,听够了,你随时可以站起来。 —— 韩寒《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师父写下:时,空,皆无法改变,而时空却可以改变。这很难理解。我的早期理解是一个逗号可以改变一切,师父说:不,你仔细看。我说,上句和下句就有一个逗号之差别。师父说,你只看到表面,你仔细看,差别不只一个逗号。从日落到日出,我将手上捧的俩字看到快不认识了,师父将我叫入房中说:你看出差别了吗?我说,我只看出一个逗号的差别。师父说,你已离答案很近,但是离答案越近,便越容易找不到答案。我跪在地上请求师父参破。师父说,看,其实是两个逗号。 —— 韩寒《长安乱》
但是姑娘不一样,把一个姑娘当成人生的追求,就好比你的私处永远被人握在手里一样,无论这个姑娘的手劲多小,她总能捏得你求死不能,当她放开一些,你也不敢乱动,当你乱动一 下,她就会捏得更紧一些,最残忍的是,当她想去向其他的怀抱的时候,总是先捏爆你的私处再说。这种比紧箍咒更残忍的紧什么咒,使你永远无法淡定神闲。我知道生命里的各种疼痛,我发现这种疼是最接近心疼的一种疼痛,让你胸闷、无语、蜷缩、哭泣。这便是不平等爱情,当你把手轻抚在她们的私处上,总想让他们更快乐一些的时候,她们却让你这样的痛苦。我常常看见那些为爱情痛苦的同学们,但我无法告诉他们,人生爱情是什么,我也正沉沦在里面,自闭和防备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答案。 —— 韩寒《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