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闲集》挤对了一通左翼作家,某某说他自己是无产阶级作家。昨天上街问拉洋车的,答曰并未派遣。纯粹为了打笔架,鲁迅先生偷换一概念,你说你是无产阶级,我问无产阶级了,我问拉洋车的了,可回答说无产阶级没派你来,你凭什么说你是无产阶级啊?这是吵架里很重要的一招。 —— 高晓松《鱼羊野史·第2卷》
我个人不同意“崖山之后,再无中国”这个说法,我觉得这是士大夫阶层或者精英阶层的看法。这个所谓的精英阶层从来不认为人民跟这个国家有什么关系,他们认为只有自己才能代表国家,自己这个阶层完了,这个国家就完了,这点我坚决不认同。国家是人民的,不是一些精英知识分子没有了、一些上层的文化没有了,这个国家的文化就没有了。一个国家的文化不只是靠这些知识分子、靠这些精英士大夫来传承,人民才是这个国家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文化应该是全体人民传承下来的。 —— 高晓松《鱼羊野史·第2卷》
其实这个时代,行万里路比读万卷书更重要,自己出去看这个世界,可能比读别人替你想好的事情要更好。但就算行了万里路,书还是要读的,因为一个人的一生绝不可能穷尽人类的智慧。 —— 高晓松《鱼羊野史·第2卷》
实际上,英明的总统也好,不英明的总统也好,都是次要的,清官也好,贪官也好,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制度,有制度哪怕没有英明的君主,没有那么多能征善战的将军、那么多好官,依然能够让一个国家发展,因为好的制度可以防止最坏的事情发生。 —— 高晓松《鱼羊野史·第2卷》
这世界这么大,这个星球这么辽阔,日本车,中国电脑,美国手机其实都没有关系。中国电脑实在美国生产的,美国手机是在中国生产的,日本汽车是在美国生产的,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 高晓松《鱼羊野史·第2卷》
“鲁迅因为有钱,被清贫作家说不是无产阶级,鲁迅是一个久经风浪的人,各种论战都经历过,根本无所谓,马上出了一本新的杂文集就叫《三闲集》。你不是骂我有钱有闲第三个还是有闲吗?我就三闲咋的吧?” —— 高晓松《鱼羊野史·第2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