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的行为正确而仍然遭遇祸事,就惑然不解,无法把这事纳入公正的框架中。世界看来很荒唐。于是这个人就会在两种可能中徘徊:或觉得自己终归还是坏人,所以才受到惩罚;或觉得自己实在不坏,因此一定是对公正的管理发生了灾难性的失误,自己是它的牺牲品。 —— 阿兰·德波顿《哲学的慰藉》
我们从旅行中获取的乐趣或许更多地取决于我们旅行时的心境,而不是我们旅行的目的地本身。 独自旅行似乎有一个优点。我们对世界的看法通常在极大程度上收到我们周围人们的影响,我们调和自己的求知欲去满足别人的期待。他们或许已经认定我们是怎样的人,因此我们不得不有意识地隐藏自己身上的某些东西。”我没想到你是那种对公路路桥感兴趣的人。“他们也许会以一种让你不自在的口吻说出他们的看法。 —— 阿兰·德波顿《旅行的艺术》
没有回应的爱情也许痛苦难耐,但却是一种安全的痛苦,因为它只会伤及本人而无害与他人,是自我导致的个人痛苦,甘苦交织。但是爱情一旦得到回应,那么人们就必须准备放弃仅仅是被动地受到伤害,而承担起去伤害自己的责任。 —— 阿兰·德波顿《爱情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