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wer is when we have every justification to kill, and we don't.
权力是完全有正当理由杀生,但是却不杀。 ——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辛德勒名单》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看一看世界,对我而言比一切的一切都重要。我对自己说,我要走遍世界走遍已经读过的每一个国家和城镇。心里明知这不可能,我还是固执而不能放弃梦想——我想我会继续这梦想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分钟。 —— 林达《一路走来一路读》
书籍是人类思想的载体。禁书却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承认那书本里承载的是“危险的思想。”但历史一再证明,今天看来是危险的思想,明天却会成为常识。一些权势人物判定的危险书籍,却可能是公众知识不可或缺的来源。禁书似乎有理,却从来没有成功。 —— 林达《一路走来一路读》
书籍向我们慢慢打开国门,我们在书籍中慢慢展开少年人的想象。我们游荡在一个个陌生国度的陌生乡村,游荡在一个个陌生城市的陌生街道,无声无息,如同忽暗忽明的幽灵,常常不明白虚幻的是世界还是自己。我无数次在梦中打点自己的行装,醒来却还是滞留在头上一片红旗、身上一片灰蓝的围城里。一切丰富的色彩都由书籍引出,又留在书中。我心中的良性循环是这样的,阅读带来旅行的向往,而旅行又诱发深入阅读的兴趣,而我们年轻的循环,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个人世界,一切尽在想象中。我们在书籍引领的想象中认识自由,也开始体验这种独特的自由。那是一种奇怪的体验,如同天使伸出手来,感觉自己飞速上升,发现自己的思维突然脱出环境的桎梏,突然有一种灵魂飘荡在空中的超逸。 —— 林达《一路走来一路读》
“事实上,暴力革命却往往并不是发生在最残暴最专制的时刻,在那个时候,一切革命的可能,都被残酷压制了。偏偏是压力减轻,渐进改革进行到最后关头,似乎是最可以避免暴力革命的时刻,它就爆发了。 由制度确立下来,由制度保障执行。可是如果没制度保证,这些由上层赐予的进步,就可能在一夜之内发生巨大倒退。上层赏赐的果子,当然理所当然可以随时收回。” —— 林达《带一本书去巴黎》
种族歧视的言论会给言论者本人带来非议。 欧洲在很长的历史阶段里,是没有什么今天的国家概念的。其实亚洲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今天的我们不再去细想那外族侵略,皇帝上吊,全民亡国的几百年殖民史罢了。不想也是对的,因为历史形成的现实永远是对的。我们今天,假如对历史上的外族入侵带来的大片塞外疆土之得,能够处之泰然,那么,在处理历史上的失的一面,似乎也应该更冷静的去思考和理解,更有历史感的处理和对待。 —— 林达《带一本书去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