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本身也是活的，有它自己的生命和成长，故事存在那里面，跟着一块儿活，一块儿成长，于是就都不是原来的模样了。可是谁又能保证事情原来的模样就是它的真相？ —— 严歌苓《芳华》

话你怎么听都行，听懂什么是什么。 —— 严歌苓《芳华》

明明活着，怎么就进入了这种永垂不朽的状态？ —— 严歌苓《芳华》

你被孤立了太久，被看成异类太久，什么似是而非的感情感觉都可以拿来，变成你所需要的“那一种”关爱和同情。 —— 严歌苓《芳华》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他有着令人憎恨也令人热爱，令人发笑也令人悲怜的人性。并且人性的不可预期，不可靠，以及它的变幻无穷，不乏罪恶，荤腥肉欲，正是人性魅力所在。 —— 严歌苓《芳华》

悲哀，是文人们对世界爱不起，恨不动得常态心情。 —— 严歌苓《芳华》

一旦蠢话出来了，蠢事就不远了。 —— 严歌苓《芳华》

那个混账的年龄，你的心里身体里都是爱，爱浑身满心乱窜，给谁都不重要。 —— 严歌苓《芳华》

黑色，最丰富，最复杂，最宽容的颜色，它容纳了最冷和最暖色谱，由此把一切色彩推向极致。 —— 严歌苓《芳华》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他有着令人憎恨也令人热爱、令人发笑也令人悲悯的人性。 —— 严歌苓《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