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感觉,她将说她与我像过去一样只能保持一种实际距离。我怕她说,那微不足道的、隐匿的问候和录音带太做作和太伤害人了,她必须因而承受近在咫尺之苦。我们怎么还能再次面对面地接触而对这期间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不感到恶心呢? —— 本哈德·施林克《朗读者》
另外,我甚至还怀疑,我的快乐记忆是不是真实的。因为,我越是想它,就越想出一些尴尬场景和痛苦境况。再说,我虽然已经朝汉娜的记忆道声再见,但是,我却并没有将它克服。曾经汉娜难为水,我不再对人卑躬屈膝,我也不再自惭形秽;我不再自揽罪过,或者感到负罪;我也不再去爱人,以免一旦失去便又会悲痛万分。这一切我并没有故作什么明确的构思,只是在感觉上坚如磐石。 —— 本哈德·施林克《朗读者》
“您说的有道理,不存在战争和憎恨的理由,刽子手恨不恨他要处死的人,都要处死他。因为他这样做是按照命令行事?您认为,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他被命令这样做的吗?您认为我现在在谈论命令和服从吗?我们在谈论集中营和警卫队得到的命令和他们必须要服从命令吗?”他鄙夷的笑了起来,“不,我不是在谈论命令和服从命令。刽子手没有遵循任何命令。他在完成他的工作。他处死的不是他憎恨的人,他不是在向他们报仇雪恨。杀死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挡了他的路或者对他进行了威胁和进攻。他们对他来说是完全无所谓的,以至于他杀不杀他们都一样。” —— 本哈德·施林克《朗读者》
我很清楚,否认乃是一种似非而是的背叛。虽然,一个人到底是扯了谎话,还是仅仅出言谨慎、深思熟虑,为了避免落入尴尬,或免得成为笑柄,这从外表上是根本看不出来的。有些人采取了不予承认的态度,就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了。但是,如果说谎的话,终究会把那层关系中的根基抽走,就像那些花里胡哨的背叛一样。 —— 本哈德·施林克《朗读者》
Im not frightened.Im not frightened of angthing.The more i suffer The more i love.Danger will only increase my love. —— 本哈德·施林克《朗读者》
其实,恢复自信同成功与否没有关系。我所设定的每一个奋斗目标,我所渴望的每一次外界好评,使得我真正做到了的相比之下显得一文不值。而且,到底我是觉得自己一无可取,还是感觉足以自豪,只取决于我当时的心境如何,与其他一切简直没有关系。 —— 本哈德·施林克《朗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