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一个人时,只会刻意记得他的坏,哪怕心里知道他的优点,也会强迫自己回避掉。并不会由于你和我喜欢了同一本书、同一首歌、同一个偶像就改口说“这点上我们很投机”,只可能改成“天啊不能接受”。更加激烈的回击,彻头彻尾的偏执狂。 —— 落落《年华是无效信》
或许有那颗星星是早就消失了的,宇宙中总是诞生着无数的新生命又抹去了许多苍老的星球不是吗。
可也许是哪颗已经消失的星星,此刻却还在温和地冲自己打招呼:“嘿,你好。”
矛盾的事实温柔而残酷地混匀在一起。
一只在努力地传达着的心意,漫步在整个宇宙里,一直在努力传达着,无论过去多少年,只希望终于有一日会被理解,会被听见。
过几年。 几十年。 几百年。
几千几万几个亿的日子过去后。
只要宇宙不毁灭,迟早在无限远的日子某一天。 —— 落落《年华是无效信》
我们所身处的宇宙,哲学和物理以其定义着它的无垠无边。空间的无垠,时间的无边。在文字中可以频繁出现的永远,真正想象起来却只会觉得艰难。也许我们真的微小到连自己所处的地方都不明白,宇宙也不屑于我们的明白。无关紧要的渺小的群族。
到底有多么渺小呢。
这个宇宙里的星球就已经多到要用几十个位数。并且还只是粗略的估摸,也许真想需要几百个位数也说不定。
可这么多的星球散布在整个宇宙种时,也改变不了宇宙的黑暗无声和寂冷。只能用“如同尘埃”来形容的微不足道。
即便尘埃本身之于星球也一样不关紧要。
那么,当有两颗尘埃在这个宇宙里接近,相遇后分开,它们各自迎向前方无境的黑暗,也就再也不可能碰到一起。 —— 落落《年华是无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