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不能从我出生为始,却可以以我的死亡为止。 —— 乐小米《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最终的最终的最终,我辜负他辜负的是这样的彻底 —— 乐小米《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我从不会用死去要挟一个人来爱自己,却可以用死去爱一个人。 —— 乐小米《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十三年养一盆姜花,每一天拿出一粒沙,十三个三百六十五天,十三个三百六十五粒沙,他丢掉了沙,却丢不了牵挂。 —— 乐小米《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喜乐看着我,说,逃。我心想,这下是完蛋了,因为有小扁在。喜乐跨上马,对我喊:重重踹它! 我想,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希望它能明白局势的危急。说完,我重重踹了小扁一脚。 刹那间,我感觉一切仿佛停滞,小扁停下慢走的脚步,缓缓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想这下彻底完蛋了,小扁八成是被踹死了,这下怎么向喜乐交代。与此同时,官兵正向我们扑来。突然间,小扁“嗷”嚎叫一声,撒腿狂奔。我跟着马一路穷跑。 —— 韩寒《长安乱》
阴天里悲伤只是悲伤,晴天里悲伤却是痛苦。 —— 韩寒《长安乱》
江湖大得很,你只是一小部分。 —— 韩寒《长安乱》
一样的事情不一样的人做连措辞都不一样,我们少林叫合作,他们叫勾结。 —— 韩寒《长安乱》
我想,真是兜兜转转,路程很多,却回原地。喜乐说,不是回到原地,只是来到了原地。 —— 韩寒《长安乱》
喜乐说:那我流动到姓万的那边去,你愿意? 我想想,说:我还真没有什么不乐意。 我突然觉得,我是否并不喜欢自己身边的姑娘。因为我的确没有什么不乐意。莫非我只是对她太放心,觉得凡事都是不可能,两人早已是一人。应该是我实在是很不能离开这个姑娘,那便是最深切的喜欢。因为与她的一切都如此自然,仿佛时光都是平顺流过之中,不能有何怀疑。 —— 韩寒《长安乱》
LV.1
我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