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渐微凉
繁花落地成霜
你在远方眺望
耗尽所有暮光
不思量自难相忘
夭夭桃花凉
前世你怎舍下
这一海心茫茫
还故作不痛不痒不牵强
都是假象
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
化作春泥呵护着我
浅浅岁月拂满爱人袖
片片芳菲入水流
凉凉天意潋滟一身花色
落入凡尘伤情着我
生劫易渡情劫难了
折旧的心还有几分前生的恨
还有几分
前生的恨
也曾鬓微霜
也曾因你回光
悠悠岁月漫长
怎能浪费时光
——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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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嫉妒别人与你相对谈笑,我只爱你的侧影。
不聪明却听话的女人可爱。可是所谓可爱却不一定会爱。
这部《一个烧毁的麻风病例》,是格林所做的一个梦,梦里头他的一个自我(纳博科夫告诉我们,自我是複数的)从他人生轨道岔了出去,自行演化,最后跨越了生死界线。现实里我们只能死一次,为仁慈而死便不能为正义而死、为后悔为流泪而死,但在梦中可以,每一个梦至少可以死一次,于是,有些只有逼临到生死大界线乃至于得越过界线才出现的东西,醒著时我们看不到,或说就算看到了也就来不及整理来不及说出来。有一种近乎神秘的科学实验追踪记录那些从死亡抢救回来的人,如奎里追问迪欧般要他们说出看到什么、发生了什么,但时间太短,所得优先,而且还是弄不清究竟是否生理性的幻觉,抑或人文化印象的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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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业需恒久,而光明只一晃。我们的心尽管勇敢‘坚毅,却仍旧象那丧鼓在闷响,一声声送我们走向坟地。
“清穆对天起誓,我在一日,这三界之内 ,九州之中, 神伤她,我便诛神,魔辱她,我便诛魔,若违此誓,他日必定万魔嗜心,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