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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活到这把年纪,人还在的时候就已经腐烂一半了。”
  • 从乳白色云缝透出的月光 细细点数尖尖的竹影, 将高高的猫弓背石桥的影象 描到水上,圆而明净。 就是这些影象令我们倾心, 以世界和夜晚作幽暗的底子 神奇地漂浮,神奇地一气呵成 随即被抹去,被下一个时日。 桑树下面那位沉醉的诗人, 毛笔和酒盏都掌控自如, 挥洒出月夜,美得教人销魂 清辉柔和,阴影晃悠。 以他迅疾的笔触他欲留住 月亮和云彩,这醉者眼前 漂流而去的所有事物, 他好歌咏这些易逝的情景, 好与她重逢,娇柔的红颜, 并赋予这一切神性和永恒。 于是一切将永不消散。
  • 爱和曾爱过,这就够了。不必再作其他希求。
  • 我不喜欢任何关于征服高山的言论,以为那是人的菲薄和短视。真正的高山不可能被征服,它只是在某一个瞬间,宽容地接纳了登山者,让你在他头顶歇息片刻,给你一窥真颜的恩赐。如同一只鸟在树梢啼叫,它敢说自己把大树征服了吗?山的存在,让我们永葆谦逊和恭敬的姿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情必须仰视。
  • 只能以我见理解。把生活放大看,丝毫毕现,遗憾自然无所遁形,把自己放得太大,得失心也自然重若泰山,把快乐放得太大,自然会担心快乐会短暂,还怎么能快乐起来,而这正是快乐本身的悲剧本质。
  • 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 金叹︰「谁?男朋友吗?」

    恩尚︰「男性朋友。」

    金叹︰「你就直接打电话吧!谁知道什么时候回复啊?」

    恩尚︰「他最近换号码了,我没记住。他说过要去那里的,不知道在不在韩国。」

    金叹︰「你居然跟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的傢伙求助?」

    恩尚︰「在我心里!怎么了?他可不是你能随便叫傢伙的人。」

    金叹︰「至于吗?要不要这么讲礼貌啊?」

    恩尚︰「作为朋友我很尊敬他。」

    金叹︰「他是救过国啊?还是创造了韩文啊?朋友之间谈什么尊敬?」

    恩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