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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譬如现在说“人的文学”,这一句话,岂不也像时髦。却不知世上生了人,便同时生了人道。无奈世人无知,偏不肯体人类的意志,走这正路,却迷人兽道鬼道里去,彷徨了多年,才得出来,正如人在白昼时候,闭着眼乱闯,末后睁开眼睛,才晓得世上有这样好阳光;其实太阳照临,早已如此,已有许多年代了。
  • 你得到的信息是简要的,推论也就会显得格外清楚。但是,就像世界上发生的很多事情一样,当事实被简单化以后,看似清晰的结论,有事反而会模糊事件的真是面貌,甚至也会曲解事件所折射的意义和教训。
  • 对所有的人以诚相待,同多数人和睦相处,和少数人常来常往,只跟一个亲密无间。
  • "集体自决”实施之际,曾在赤松嘉次大尉属下任中队长的富野稔少尉后来出任自卫队一佐,曾野氏前往他所就职的处所进行了以下谈话,这段谈话内容后来居于曾野氏那本书的核心位置: 不如说,我所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以那般为国捐躯的美好心灵赴死的那些人的事迹,为什么到了战后,却被说成是在命令之下受到了强制?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说法来亲自玷污慨然赴死的清纯之心呢(亲自之用语,原样引用自于原文)?我无法理解这种说法。 "我相信,唯有说出这种话的人,才是在玷污人类。"我用这句话语结束了自己的证言。
  • 怎样才算爱得深?分手后的最初两个月,他的影子无所不在,她总是在每个街口,每次转身都恍惚看到熟悉的身影,每个夜晚,美梦和噩梦里都有他存在。只是渐渐地,也就淡了,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它能抚平一切,将心里好的或是坏的痕迹一刀刀刮去,只留下个面目模糊的疤痕,后来的她越来越少想起关于他的一切,最后连梦也梦不到了。也许程铮说得对,她是个寡情的人,这样应该比较值得庆幸,因为痛楚也会少得多。可有一次郁华却有意无意地对她说:“从医学上来说,痛觉的丧失其实是一种病态,而且相当危险,因为一个人如果不知道什么是痛,那么她就不知道自己伤得多深。”
  • 开玩笑,只有在被开玩笑的人也觉得好笑的情况下才叫做开玩笑,如果被开玩笑的人并不觉得好笑,那么就是恐吓...
  • 李奎媛:我,决定不去英国了,刚刚见了唱片公司的代表,说好不去了..

    李绅:为什么啊?

    李奎媛:你不是不舒服吗..也是因为我受伤的....我怎么可以走呢..医院去过了吗?怎么说的啊?阿绅....

    李绅:手,已经好了..还有,我们分手吧...

    李奎媛:刚刚,你说什么?

    李绅:分手吧..

    李奎媛: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李绅:都说眼界不同,心也会远离..说实话,我没自信能等你...

    李奎媛:你是说真的吗?

    李绅:嗯,真的...抱歉....

    李奎媛:阿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