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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绿鬓衰,朱颜改,羞把尘容画麟台,故园风景依然在。三顷田,五亩宅,归去来。 绿水边,青山侧,二顷良田一区宅,闲身跳出红尘外。紫蟹肥,黄菊开,归去来。 翠竹边,青松侧,竹影松声两茅斋,太平幸得闲身在。三径修,五柳栽,归去来。 酒旋沽,鱼新买,满眼云山画图开,清风明月还债。本是个懒散人,又无甚经济才,归去来。
  • 穿草黄制服的大汉伛偻着伏在桌上写字,西北口音,似是老八路提干。轮到我,他一抬头见是个老乡妇女,便道:“认识字吗?” 我笑着咕哝了一声“认识,”心里惊喜交集。不像个知识分子!倒不是因为身在大陆,趋时惧祸,妄想冒充工农。也并不是反知识分子。我信仰知识,就只反对知识分子的望之俨然,不够举重若轻。其实我自己两者都没做到,不过是一种愿望。有时候拍照,在镜头无人性的注视下,倒偶尔流露一二。
  • 又是一个落叶飘零的季节,飘落在秋风里的叶子总是挂满着忧伤。是不是当叶子泛黄枯萎了就会飘落下来,那些散了一地的忧伤显得那么的苍白。
  • I feel guilty having to put my name, sometimes, on the songs that I-I do write them, I compose them, I do the scoring, I do the lyrics, I do the melodies, but still, it's a ..it's a work of God.当我将自己的名字写在我所作的歌曲前,有时,我会有一种罪恶感。我将它们写出,完成了节奏,歌词,旋律,但它们依旧是上帝的杰作。
  • 他们甚至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团结两党的民众力量,肃清军人和职业政客的流毒,建立一个汲取两党理论思想的人道主义政府。
  • 我最爱的就是她,可以肯定,就像自己必死一样肯定。昔日的如花妖女,现在只剩下枯叶回乡,苍白,混俗,臃肿,腹中的骨肉是别人的,但我爱她,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我只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 等以后无聊了回想起来,那味道会让人念起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