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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初生于这世间 我将忍耐到最后一刻 我曾经死去 我曾抚摸着绝境的复活 我沉湎于颠沛的绚丽 我品尝过血腥的甜美 我禁锢在罪与宽恕之间 我不吝啬这世间对爱与恨的留恋 在埋葬一切的深海中 在哀恸人世的哭泣中 他们穿过心脏留下的巨大空洞,他们迎风朗诵着最后的悼词 自由啊,你是时间永恒的悖论,我愿舍弃你,而为享有你
  • 这段时间里,他经历了贫困、饥饿和孤独的折磨;经历了初恋的煎熬和失恋后的更大煎熬——当这幕小小的青春悲剧结束以后,他内心中感情的河流反而趋向于平静,而思想和理智的成分却增多了。
  • 未曾想到,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我们的出生年代,成为了一个字正腔圆的集体烙印,被用作追捧和诟病的代名词,无论我们有着多么迥然不同的生存姿态。但是我仍然相信这些千姿百态的理想和悲哀,功名和败落的后面,有着本质上相同的,对世界和生命的勇敢诘问。这正是我们为何要紧紧抓住语言的权利去表达内心的最初的动机。无论是写作者还是阅读者,这都是光荣的事情。至少,我们有很多的孩子,愿意去思考和表达,即使无论这思考和表达的方式与内容怎样。我始终相信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殊途同归。
  • 会出错的事总会出错。
  • 望闻问切,谓之四诊,而望色居四诊之先,未有独凭一脉,可以施疗者。
  • “大约我以元神祭东皇钟时,他终于醒了。如今我能再回来,估摸也是我魂飞魄散之时,他费神将我散掉的魂一片一片收齐了。我隐约间有这么一些印象,一个小童子坐在我身旁补我的魂,七八千年的补,补到一半,却有一道金光直达我们处的洞府,将他卷走了。他走了之后,我便只能自己来补,多有不便,速度也慢下来。此番听你们这个说法,他已是天族但子,估摸那时天上的哪位夫人逛到昆仑虚,吞下了父亲当年埋下的那枚鸟蛋,仙胎在那位夫人腹中扎了根,才将他卷走的。” “怪不得我听说夜华那小子出生时,七十二只五彩鸟绕梁八十一日,东方的烟霞晃了三年,原来他竟是你的胞弟。”
  • 我看着我一点一点抽离他的世界,这是一种凌迟,比死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