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暂无评论
可能感兴趣的妙语
  • 单手操作的黄金尺寸究竟应该是多少?
  • 我们对于教育的希望是把儿童养成一个正当的“人”,而现在的教育却想把他做成一个忠顺的国民,这是极大的谬误。罗素在《教育自由主义》一文上,说得很是透彻;威尔士之改编世界历史,也是这个意思,想矫正自己中心的历史观念。日本文学家秋田雨雀曾说,日本学校的历史地理尤其是修身的教训都是颠倒的,所以他的一个女儿只在家里受教育,因为没有可进的正当的学校。画家木村君也说他幼年在学校所受的偏谬的思想,到二十岁后费了许多苦功才得把他洗净。其实,中国也何尝不如此,只是少有人出来明白的反对罢了。
  • 世界上的穷人应该为他们自己的贫穷负责。是谁叫他们一直生孩子,每一个小孩都会使他们变得更贫穷;是谁叫他们一直生活在迷信之中?每一种迷信都会阻碍他们的致富。我怎么能够跟这些人有接触?即使是在一些世俗的事情上面也不可能有沟通。我只能够吸引那些非常有才能、非常聪明、或是在某种生命的品质上非常富有的人,他们就是从那个角度的富有来跟我联系。
  • 人如果不开心,醉也是理所当然的。心越痛就应该慢慢的一杯一杯的让它痛,痛完后就会觉得累,累了那就更容易醉,醉醒了,人自然也就舒坦了,这才是借酒消愁的方法。如若喝得太快,只求快醉快倒快忘情,只怕痛得不够,醉醒之后,一切只会循环不息,浪费了酒,亦浪费了时间与心思。
  • 轻轻判断是一种快乐,隐隐预见是一种快乐,如果不能歆享这两种快乐,知识便是愁苦。
  • 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无论他的归宿是诗人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些其实和他无关,毫不重要。他的职责指使找到自己的命运 — 而不是他人的命运 — 然后在心中坚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它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对大众理想的懦弱回归,是随波逐流,是对内心的恐惧。
  • 我却还惦记着杨严刚才的那句话,不由得有些气闷,独自在殿里转了两圈,气还是不顺,忍不住回头问绿篱道:“我算女人吗?”。

    绿篱立刻又用手掩了嘴,杏核眼瞪得大大的,眼圈刷地又红了,柔声安慰道:“娘娘,您为何会如此问?您是这世上最最温柔和顺的女子,不仅模样好,性子也好……”。

    哈,绿篱,你真会安慰人,安慰得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许是绿篱见我脸色更加阴郁,忙又加道:“若您还不算女人,这世上就只剩下粗莽汉子了。”

    神啊,还是让我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