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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报馆案是我到南京后两三个星期了结的,被一群兵们捣毁。子英在乡下,没有事;德清适值在城里,大腿上被刺了一尖刀。他大怒了。自然,这是很有些痛的,怪他不得。他大怒之后,脱下衣服,照了一张照片,以显示一寸来宽的刀伤,并且做一篇文章叙述情形,向各处分送,宣传军政府的横暴。我想,这种照片现在是大约未必还有人收藏着了,尺寸太小,刀伤缩小到几乎等于无,如果不加说明,看见的人一定以为是带些疯气的风流人物的裸体照片,倘遇见孙传芳大帅,还怕要被禁止的。
  • 在一片文明已失的土地上非要长出文明的花朵,也只能弄束假花了。 ——清华大学教授孙立平评论复旦大学“抄袭门”。
  • 那些将内心的痛苦转化为外在的力量,或者试图影响周围的人,其实比那些死守自己痛苦的人要坚强得多。
  • 残暴是一种习惯,它不断地发展,最后发展成为一种病态。我认为,一个最高尚的人也可以因习惯而变得愚昧无知和粗野无礼,甚至粗野到惨无人道的程度。血与权令人陶解,使人变得冷酷无情,腐化堕落;到最后,就连最反常的现象也会为头脑和感情所接受,甚至感到十分惬意。人和公民被毁灭于暴君之手,到那时要想恢复人的尊严,要想忏悔,要想得到复生,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了。这种恣意妄为,甚至会对整个社会产生有感染力的影响, 因为这种权势是有诱惑力的。如果社会对这种现象熟视无睹,那么,社会本身的基础也就会受到传染。
  • 这种对人对己的胸怀在她的目光中化为微笑,同我们在别人脸上见到的微笑绝然相反,它除了自我解嘲之外毫无嘲讽的意味。
  • 其实每个国家都是大象,见仁见智,就是有人摸着大腿了,有人摸着鼻子。但是我觉得国旗是一个非常容易辨认出每一个国家的东西。因为国旗不光是个颜色问题,不光是个肤色问题,国旗其实凝聚了这个国家的几乎所有的历史、现在、未来,文化、传统、宗教,国家的一切几乎都融在国旗里。因为每一个国家,它设计国旗的时候特别希望把自己这个国家所有的梦想、所有的一切都放在国旗里,所以从国旗来看这个世界我觉得是个有意思的事。
  • 街上愈荒凉。暮色下垂而合闭,柔和地,如从银灰的归翅间坠落一些慵倦于我心上。我傲然,耸耸肩,脚下发出凄异的长叹。

    何其芳

    年代:近现代

    国籍: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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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何其芳,男,1912年2月5日生于重庆万州,于1977年7月24日在北京逝世。他是中国伟大的诗人,散文家,小说家,文学研究家。言情写手,文学评论家,“红学”理论家。重庆万州人。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是“汉园三诗人”之一。 何其芳幼年时喜爱中国古代诗词小说,1929年到上海入中国公学预科学习,阅读了大量新诗。1931—1935年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学习。 何其芳早年诗,华丽哀婉,引人神伤,充满个性的光...详细

    何其芳的作品:《画梦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