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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知道我还没有到生命只剩下回忆的年龄,我一边恋恋不舍地回首,一边沾沾自喜地前瞻。惟独冷漠地面对今日。这是怎样的可悲。回到家里看着母亲疲倦烦躁却满是容忍的面容,心疼不已但是缄默。我是她双手种出的麦子,我怎么忍心告诉她我真的想离开了,我真的不想再去学校了,我常常不做作业 ,我夜夜在锁了书房 门之后从来不会看书,我只是关掉灯,推开窗户 ,坐在七楼的窗台上一根一根地抽烟。我常常深夜不想回家,无法忍受专断的家庭,我宁愿选择自杀作为反抗。那个春天我在花园高大乔木下面呆过很久,一地的眼泪。城市里许多我十五年了都没有到过的小街小巷在那段日子被我一一踩过。也曾经在最糟糕的夜晚放学不回家,我深爱的人把我揽在肩膀上无声哭泣,宁愿回家之后挨骂也不想走。我热爱这个黑暗
  • 偏见可以说是思想的放假。它不是没有思想的人的家常日用,而是有思想的人的星期日娱乐。假如我们不能怀挟偏见,随时随地必须得客观公平、正经严肃,那就像造屋只有客厅,没有卧室,又好比在浴室里照镜子还得做出摄影机头前的姿态。魔鬼在但丁《地狱篇》第二十七句中自称:“敝魔生平最好讲理。”可见地狱之设,正为此辈;人生在世,言动专求合理,大可不必。当然,所谓正道公理压根儿也是偏见。
  • 可是当这河灯从上流的远处流来,人们是满心欢喜的,等流过了自己,也还没有什么,唯独到了最后,那河灯流到了极远的下流去的时候,使看河灯的人们,内心无由地来了空虚。 "那河灯,到底是要漂到哪里去呢?" 多半的人们,看到了这样的境况,就抬起身来离开了河沿回家去了。 于是不但河里冷落,岸上也冷落了起来。
  • 如果你当场和白渣男破镜重圆,樊姐肯定当场吐血
  • 所以我觉得这套制度的第一个好处就在于它让大量的精英进入到体制,贡献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来管理这个国家。文官的言论空间很大,大量的文官敢说敢闹,敢骂皇帝,还敢写各种奏折——因为我是考上来的,不是你提拔上来的,所以我就敢说这些话,敢铁骨铮铮。
  • 坚强男人的失恋的悲伤仿佛欧美发达国家的尖端产品--只内销而不出口。
  • “我听说墨渊醒了,你同墨渊好好在一起,他会照顾好你,会比我做得更好,我很放心。你忘了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