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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 一个人,无论何时何地,也无论他是谁,都喜欢做他愿意做的事,而根本不喜欢像理性与利益命令他做的那样去做事;他愿意做的事也可能违背他的个人利益,而有时候还肯定违背。纯粹属于他自己的随心所欲的愿望,纯粹属于他自己的哪怕最刁钻古怪的恣意妄为,有时被刺激得甚至近乎疯狂的他自己的幻想——这就是那个被忽略了的最有利的利益,也就是那个无法归入任何一类,一切体系和理论经常因它而灰飞烟灭去见鬼去的最有利的利益。所以这些贤哲们有什么根据说,每个人需要树立某种正常的,某种品德高尚的愿望呢?他们凭什么认定每个人必须树立某种合乎理性的、对自己有利的愿望呢?一个人需要的仅仅是他独立的愿望,不管达到这独立需要花费多大代价,也不管这独立会把他带向何方。
  • 却见白子画随风而动在水面上如履平地。白衣翩然黑如瀑却又始终波澜不惊;矫若游龙贯若惊鸿犹若仙人九天飞临。
  • 艺术到底是什么呢,艺术是光明磊落的隐私。
  • 时光无情,来去匆匆——不可以伤感呀,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即使千里搭长棚。
  • 只有永远的绝望,因为没有他,我无法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