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兴趣的妙语
  • 现代主义书写多疑,原是一种更精确要求的、带着科学性的多疑,因而,它在严苛切开了个体和集体的大而化之联系、暴现了大叙事小说的虚矫夸大同时,也一并质疑了、自省了书写者自己,不再放任自己拥有封闭小说世界里全知全能并预见一切穿透一切的准上帝位置,连带着,也节制着自己的虚构特权(想象力和情感云云)。然而,这个不舒适的自省自励认识,却很快淹没于同时扑打而来的更大也更舒服浪潮之中,一个奉解放奉平等文明的历史无边浪潮之中。切割成为截断,怀疑也放弃成为虚无,毕竟,写日记远比写研究报告要容易,当个病例躺着就好也永远比当个发现者更省事。现代主义书写的封闭作业原来是某种科学实验室式的打造工作,防止不当异物的侵入污染研究的进行和成果,但大部分时候它变成了放纵的密室。
  • 这感觉 已经不对 我努力在挽回
  • 韦伊对于不幸之人的定义是独特的,突然摔倒在地并因此惊慌的我们,在这种场合也算是不幸之人。那位妇女积极表现出我们难以接受的善意,也是韦伊予以积极评价的对象。毋宁说,必须改变的是在这种时刻仍然拘泥于本人情感(即便韦伊也倡导始于这里的解放)的自己。而且,在这个对不幸之人只抱有强烈好奇心的社会里,从那位少女关切且适度的举止中,我发现了业已适应生活的新人所抱持的态度。谁都会有好奇心,关切的眼神却在净化着这种好奇心。
  • 我此生,定不负长留,不负仙界,不负众生。 直到妖神出世··· 直到她再也不是他的小骨··· “我努力了那么多年,却从来都是不懂你的。现在,不需要懂了,也不想要懂了。
  • 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不光是爱情两个字能概括的。我们不仅是情人,还是战友。我们携手面对了很多外来的挑战和危险,甚至一起去……侵略。八年的磨和,使我们连争吵都充满了默契,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撒谎的一方无地自容;也有时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能宽释了处于焦虑中的那一个所有的不快与烦恼。他给我的太多了,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几乎都是他给予的。小武,他对我真的很好。
  • 雪花飞舞,全世界像在单独做一个梦,梦里有一望无际的夜。它包裹你所有记忆,变成一望无际的海。 你想念的人在夜晚某点某分.在海洋某处某地。在那片一望无际的某个角落。 所以你只要在夜里,对漫天飞舞的雪花说,我想你。 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要唱给整片夜晚听,唱给整座海洋听。
  • 安迪是我十几年的好朋友

    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孩子

    不要总是观察我 试探我 考证我

    那么强 还那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