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词源学上来说,领结、领巾、领带,其实是有冷酷无情的“克罗地亚”雇佣军的音韵引申而来,他们系上小领巾,咆哮着冲上战场。时至今日,这种古代战场服饰成了当代办公室武士的披挂,他们希望借此在日常的办公场所震慑对手。 —— 丹·布朗《失落的秘符》
在自己的皮肤上文身,是一种变相的权力声明,是对这个世界的一个宣告:我掌管自己的身体。 这种由肉身的改变激发出的令人沉醉的控制欲蛊惑着成千上万身体改造爱好者……美容外科、身体刺青、健身塑身、使用类固醇……忍饥挨饿,乃至变性。人类的精神渴望掌控自己的躯壳。 —— 丹·布朗《失落的秘符》
古人所拥有的是深刻的科学智慧。今天的科学的许多“发现”,其实是“重新发现”。人类似乎曾经领悟过自然宇宙的本质……但后来却丢失了……忘却了。现代物理学可以帮助我们记起来!这成了凯瑟琳毕生追求的目标——使用先进的科学手段去重新发现失落的古代智慧。 —— 丹·布朗《失落的秘符》
每一种文化,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时期,人类总是在共享同一种思想.我们都有造物者之说.我们为它取了不同的名字,为它创想了不同的容貌,不同的祈祷文,但上帝对人类而言是普遍而永存的.上帝,就是我们共享的符号…..象征了生命中无法理解的所有奥妙. —— 丹·布朗《失落的秘符》
文身的目的绝不是为了美,而是为了改变。从公元前二千年遍体鳞伤的努比亚祭师,到古罗马西布莉膜拜仪式上的文身侍僧,直到当代毛利人的文身制,人类在自己皮肤上文身,忍受修饰肉体及改变外观的痛楚,意在奉上局部身体作为祭品。 —— 丹·布朗《失落的秘符》
共济会精神和有组织的宗教的区别在于, 它不用专门的定义或名称限定那种更高的力量。它没有稳定性的神学名称,如上帝、安拉、佛陀、基督,共济会使用一种更通俗的术语,如至高的存在,伟大的宇宙建筑师。这就使得不同信仰的共济会会员能走到一起。 —— 丹·布朗《失落的秘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