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苦难放大,把苦难全球化,也许能刺激人们感到有必要多“关心”,但也会使他们觉得苦难和不幸是在太无边无际,太难以消除,太庞大,根本无法以任何地方性的政治干预来改变。 —— 苏珊·桑塔格《关于他人的痛苦》
指出有一个地狱,当然并不就是要告诉我们如何把人们救出地狱,如何减弱地狱的火焰。但是,让人们扩大意识,知道我们与别人共享的世界上存在着人行邪恶造成的无穷苦难,这本身似乎就是一种善。一个人若是永远对堕落感到吃惊,见到一些人可以对另一些人施加令人发悚、有计划的暴行的证据,就感到幻灭(或难以置信),只能说明他在道德上和心理上上不是成年人。 —— 苏珊·桑塔格《关于他人的痛苦》
但是在一段较长的集体历史的时间范围内,历史却对怀念的价值发出矛盾的信号。世界上不公正的现象实在太多了。而太多的怀念(古老的冤屈:塞尔维亚人、爱尔兰人)令人怨气难平。和平就是为了忘却。为了和解,记忆就有必要缺失和受局限。 —— 苏珊·桑塔格《关于他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