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的事情实在太多。生活是那样奇特、陌生。我就像一个一辈子坐井观天的人,一下子看见了大海。我喘不过气来,同时又兴致盎然。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我感到了新的希望。我就像一个顽固的老水手,又升起帆向着未知的大海启航了。我的心渴求着未知的世界。 —— 毛姆《面纱》
如此卑微而沉寂得爱着你,我不善表达,我更没有虚伪做作,做的永远比想得少,我眼里流露出来的绝不是空洞,除去发自内心得爱意还有对上苍得感谢,我就此去了也绝不会有任何悔恨,仍然是深深的眷恋与不舍。 —— 毛姆《面纱》
我从来都无法得知,人们是究竟为什么会爱上另一个人,我猜也许我们的心上都有一个缺口,它是个空洞,呼呼的往灵魂里灌着刺骨的寒风,所以我们急切的需要一个正好形状的心来填上它,就算你是太阳一样完美的正圆形,可是我心里的缺口,或许却恰恰是个歪歪扭扭的锯齿形,所以你填不了。 —— 毛姆《面纱》
创造性天赋是童年与少年时代的一种十分正常的能力,可如果在青春期之后依旧存在,那么就是一种病症了,只有在损害人类正常特征的情况下才会旺盛起来,也只有在混杂了邪恶品质的土壤中才能茁壮成长。陀思妥耶夫斯基所具有的惊人原创力,使他成为世上最卓越的小说家之一,而这种原创力的源头,不是他身上的善,而是他身上的恶。 —— 毛姆《巨匠与杰作》
必须拿什么跟创作冲动结合起来,才能让一个作家写出有价值的作品?我觉得是个性。有的个性令人欢喜,有的个性令人不快,这都没关系。重要的是,凭借其性格上的特点,作家能够用一种独有的方式看问题。哪怕他看问题的方式在大众眼里既不合理也不真实,也都无所谓。 —— 毛姆《巨匠与杰作》
文化这东西,不是一件现成的衣服伸手穿上就行,而是要吸收进体内、用来树立个性的养料,就如同食物增强发育期孩子的身体一样;它不是词藻华丽的修饰,更不是要炫耀你的学问,而是一种丰富灵魂的方式,得来实在不易。 —— 毛姆《巨匠与杰作》
要让一个幽默家把他(或她)想出来的趣事藏在自己肚子里,这可太勉为其难了。而有时候,逗乐中不带一点儿恶毒也是很难的。慈悲心肠毕竟不怎么带劲儿。简十分注意观察别人的可笑之处,包括他们的自命不凡、矫揉造作、虚情假意;值得称道的是,凡此种种,都让她觉得有趣,而不是讨厌……即使在其最尖刻的话语中,我也看不出有什么恶意;她的幽默,是建立在天资和观察的基础上的,幽默本该如此。 —— 毛姆《巨匠与杰作》
If work has no intention, it's not work at all. It's an empty motion.
若工作不具有动机,那就根本不是工作,只是种空洞的动作而已。 —— 毛姆《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