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遥觉得自己把所有的力气,所有的知觉,所有曾经以为不会再出现的那么大规模的伤感全部都用掉了。在那一天,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到了岁月的最顶点,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任何可以与之媲美的情感的暗流。 —— 落落《年华是无效信》
特别有一种人,我瞧不起他们。他们寻求某种所谓更高的理想或者说“普遍的目标”,却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们悲叹说他们必须要“找到自我”。在我们周围,你到处可以听到这种悲叹。这种悲叹好像是这个世纪公认的陈词滥调,似乎那是件值得忏悔的高尚事。我觉得那是最无耻的一件事。 —— 安·兰德《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