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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个人一生,能碰到心和身都去死爱的人,是太难得了,就像二十岁的他,碰到二十岁的林丁丁。天下可爱女人多了,可爱的女人还得会唱歌,刘峰爱的是会唱歌的可爱女人。唱歌的女人也多了去,她们还必须像丁丁那样,圆圆的脑袋,细细的脖子,走路微张着两只小手,以防摔倒随时撑扶似的。这都有了,她还必须常常“胃气痛”,抱怨得跟个孩子一模一样:“喏,这只胃胀得像只球!” 可也许所有让刘峰死爱的,都是假象的林丁丁。
  • 我也并不赞成唯美派。但我以为唯美派的缺点不在于它的美,而在于它的美没有底子。溪涧之水的浪花是轻佻的,但倘是海水,则看来虽似一般的微波粼粼,也仍然饱蓄着洪涛大浪的气象的。美的东西不一定伟大,但伟大的东西总是美的。只是我不把虚伪与真实写成强烈的对照,却是用参差的对照的手法写出现代人的虚伪之中有真实,浮华之中有素朴,因此容易被人看做我是有所耽溺,流连忘返了。虽然如此,我还是保持我的作风,只是自己惭愧写得不到家。而我也不过是一个文学的习作者。
  • 他的糖浆是你的砒霜。
  • 土星气质的标志是与自身之间存在的有自我意识的、不宽容的关系,自我是需要重视的。自我是文本——它需要译解。(所以,对于知识分子来讲,土星气质是一种合适的气质。)自我又是一个工程,需要建设。(所以,土星气质又是适合艺术家和殉难者的气质,因为正如本雅明谈论卡夫卡时所说的那样,艺术家和殉难者追求“失败的纯洁和美丽”。)建构自我的过程及其成果总是来得过于缓慢。人始终落后于自身。
  • 撒哈拉沙漠千变万化,它的名字,愿意叫做“空”。我说,它是永恒。
  • 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 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 腹中愁不乐,愿作郎马鞭。 出入擐郎臂,蹀座郎膝边。 放马两泉泽,忘不著连羁。 担鞍逐马走,何见得马骑。 遥看孟津河,杨柳郁婆娑。 我是虏家儿,不解汉儿歌。 健儿须快马,快马须健儿。 跸跋黄尘下,然后别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