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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是那些自发的恐惧不一样,这样的恐惧他总是能够自己克服,每一次的克服都会使内心得到成长。他对世界的了解,那些真正属于自己的了解,就是在不断地恐惧和不断地克服中完成,一直到他长大成人,甚至到他白发苍苍,都会有这样的恐惧陪伴他。就像我对树梢在月光里闪烁时的恐惧,这种恐惧在我童年里就已经开始了。当我走在夜晚里,当我抬头看到树梢在月光里发出寒冷的光芒时,我就会不寒而栗,就会微微发抖。直到现在,我仍然为自己保存着这样的恐惧。
  • 我的画已经全部毁灭,也预知今后画出来的东西很难幸存。画之前、画之中、画之后,三重快乐是分内的。塞尚他们所烦恼的是要取得第四重母爱的快乐。延种本能在精神上竟也这样亢强,以致使那些才智过人的艺术家偏执到如此焦躁的地步。为了免于这第四重快乐,我曾一度成为文化形态学的赞赏者。
  • 小时候,和姐姐争论,我都是一口气说下去,不许她反驳,不许她插话,而且把声调提高好多分贝。结果,姐姐气节败坏,完全不想和我争辩。但当时我一面得意,一面也怀疑这个做法是否合适,因为到了她都没有相信我的观点。这点来看,其实很多人也都有这样的错误。就是说话不给对方反应空间,只需自己表达,不许别人说话。
  • 查阅新闻就像把一枚海贝贴在耳边,任由全人类的咆哮将自己淹没。 借由那些更为沈重和骇人的事件,我们得以将自己从琐事中抽离,让更大的命题盖过我们只是聚焦于自身的忧虑和疑惑。 一场饥荒,一座洪水淹没的小镇,一个在逃的连环杀手,一届下台的政府,某经济学家对明年救济人口的预测——这样的外界骚动也许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好以此换取内心的平静。
  • 不会有人喜欢倾听你的痛苦,说给朋友,朋友不好受;说给敌人,敌人更开心。
  • 本来也并没有人提倡要做公安派文,但即使如此也胜于韩文。学袁为闲散的文士,学韩则为纵横的策士,文士不过发挥乱世之音而已,策士则能造成乱世之音者也。
  •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想要的王冠是什么呢?金钱?名誉?还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