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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时的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我知道,我笑,便如春花,必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 我个人不同意“崖山之后,再无中国”这个说法,我觉得这是士大夫阶层或者精英阶层的看法。这个所谓的精英阶层从来不认为人民跟这个国家有什么关系,他们认为只有自己才能代表国家,自己这个阶层完了,这个国家就完了,这点我坚决不认同。国家是人民的,不是一些精英知识分子没有了、一些上层的文化没有了,这个国家的文化就没有了。一个国家的文化不只是靠这些知识分子、靠这些精英士大夫来传承,人民才是这个国家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文化应该是全体人民传承下来的。
  • 不经历尖锐的痛苦的人,不会有深厚博大的同情心。
  • * 生命的峰峦,总须路过深不可测的低谷。 * 所谓只有站在黑暗里才能看到光明——我信仰黑暗有黑暗的意义。 * 我信奉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言多必失,实为不智。 * 清晨有浓雾与露水,夜晚有星辰与月光,我将等待并爱恋着如歌四季:春花,夏草,秋风,冬雪。
  • 削肩,细腰,平胸,薄而小的标准美女在这一层层衣衫的重压下失踪了。她的本身是不存在的,不过是一个衣架子罢了。中国人不赞成太触目的女人。历史上记载的耸人听闻的美德——譬如说,一只胳膊被陌生男子拉了一把,便将它砍掉——虽然博得普遍的赞叹,知识阶级对之总隐隐地觉得有点遗憾,因为一个女人不该吸引过度的注意;任是铁铮铮的名字,挂在千万人的嘴唇上,也在呼吸的水蒸气里生了锈。女人要想出众一点,连这样堂而皇之的途径都有人反对,何况奇装异服,自然那更是伤风败俗了。
  • 我跟随父亲来到千里之外的南方城市。来到彼地时,夏天仍未结束,空气潮湿闷热,持续下雨,苍灰的云朵布满了天空。四处都有茂盛葱茏的阔叶植物,层层叠叠覆盖着,拼命往上蹿长,姿态格外繁盛,仿佛一抓就是一把流着辛辣汁液的绿。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蓊郁的枝叶在行人的肩上留下无数斑驳的影子。 我觉得这依然是一座在空气的每一个缝隙中都汩汩流动着伤戚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