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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安茜:"有后宫这里,不会朋友,也不会有亲情,更不会有任何信任可言" 安茜:"这一切只是你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在后宫这里,有人奉承你,你代表有人想利用你,有人对你好,就代表有人想害你,发果你连如此简单的道理也不明白,恐怕以后你都不可能会明白"
  • 自由是什么?自由是保护偶然和错误的,而不是保护秩序的。自由一方面是怀疑论者悲观主义者,它根本性地怀疑秩序的终极能耐,打死不相信谁能遇见未来一切变化,从而先画好完美秩序蓝图等在那儿;但自由另一方面却乐观勇敢且体贴入微,它肯定偶然和错误的价值,它勇敢进入偶然和错误的风浪之中,捡拾几乎只在偶然和错误之中生存的想象力,并转身慷慨赠与它所不信任的秩序,以为他日更好秩序更新生长的建构材料。
  • 初见他时,雾雨涟涟,一把油纸伞,一抹绰约红影,便妖媚横生,风-骚入骨,诱人浮想联翩。 再见他时,歌舞缭绕,一把琵琶,一抹瑰丽绯色,那一回首,端的是勾人魂魄,美得是潋滟旖旎。
  •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 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 一个人,无论何时何地,也无论他是谁,都喜欢做他愿意做的事,而根本不喜欢像理性与利益命令他做的那样去做事;他愿意做的事也可能违背他的个人利益,而有时候还肯定违背。纯粹属于他自己的随心所欲的愿望,纯粹属于他自己的哪怕最刁钻古怪的恣意妄为,有时被刺激得甚至近乎疯狂的他自己的幻想——这就是那个被忽略了的最有利的利益,也就是那个无法归入任何一类,一切体系和理论经常因它而灰飞烟灭去见鬼去的最有利的利益。所以这些贤哲们有什么根据说,每个人需要树立某种正常的,某种品德高尚的愿望呢?他们凭什么认定每个人必须树立某种合乎理性的、对自己有利的愿望呢?一个人需要的仅仅是他独立的愿望,不管达到这独立需要花费多大代价,也不管这独立会把他带向何方。
  • 你猜塞巴斯蒂安来干什么?来给他的玩具熊要一把髮刷,鬃毛要很硬的,不是用来梳熊毛,而是在他生气时用髮刷打熊的屁股以吓唬它。塞巴斯蒂安买的是一隻很漂亮的玩具熊,熊背是象牙做的,他让人在它的背上刻上‘阿洛伊修斯’的字样——这是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