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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钟书这段时期只一个人过日子,每天到产院探望,常苦着脸说:“我做坏事了。”他打翻了墨水瓶,把房东家的桌布染了。我说,“不要紧,我会洗。”“墨水呀!”“墨水也能洗。” 他就放心回去。然后他又做坏事了,把台灯砸了。我问明是怎样的灯,我说:“不要紧,我会修。”他又放心回去……(此间省略若干) 我说“不要紧”,他真的就放心了。因为他很相信我说的“不要紧”。 我住产院时他做的种种“坏事”,我回寓后,真的全都修好。 钟书叫了汽车接妻女出院,回到寓所,他炖了鸡汤,还剥了碧绿的嫩蚕豆瓣,煮在汤里,盛在碗里,端给我吃。钱家的人若知道他们的“大阿官”能这般伺候产妇,不知该多么惊奇。
  • 有一天,当你走过蔓草荒烟,我便在那里向你轻声呼喊——以风声,以水响。
  • “像是别人每天花钱雇你用功似的,”对方说,“其实你是不喜欢用功的,只不过是害怕老师和你父亲罢了。就算得第一名或第二名,又能怎么样?虽然我是第二十名,但并不代表我就比你们苯。”
  • 最深最深的地方,所有回忆被抹成空白的地方。当外在的一切依然并行无恙,生活继续以幸福而平常的姿态继续时,依然存在的无限寂静的地方。像停留在整个宇宙边缘的尽头,时光和记忆交融凝固在一起。依然能听到最完整最孤寂的声音。
  • 孙白杨:我还想见她一面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想见她 香浮:照香浮的估计 大人自己也未必明白为什么想再见她一面 又何必多问了 不过有时候想见一个人 并不需要任何原因 大人只要清楚知道 到底自己是想再见她一次 或者是最后一次
  • 人并非不知道江山易改的道理,也熟读沧海桑田的故事;然而,面对繁花似锦的世间,忍不住要去争取、去唱和,人仍然有一丝憧憬,以为江山已改了千万次,不会恰恰好在我身上改动,沧海已换了千万回面目,怎会恰恰好在我身上变成桑田?
  • 这女人要是不漂亮啊,她就得当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