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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艺术才华是无法规则,无法预测,且具浓厚个人色彩的,真正的天才更是如此。
  • 我们还会在床上做一些梦,像有个不甘心的人背着你在乱翻人生的抽屉,翻完了也不恢复原状,就随手又把乱七八糟的抽屉给关上了。 床也会见证很多我们脆弱的时刻。有时只是太累,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怀疑把自己搞这么累人生还剩什么意义。有时则是心碎,趴在床上哭。有时生了病,和自己的身体吵架,却又没办法甩门一走了之。 床见到我们的时候,我们都这么像小孩。床会不会以为我们从出生以后,就从来没有长大过,然后有一天就躺在床上,死掉了?
  • “这是基督教世界最大的图书馆,”威廉说。“反基督徒确实近在眼前,因为学问再也不能掩盖他的真实面目了。今晚,通过这件事,我们总算见到了他说的嘴脸。” “谁的嘴脸?”我茫然问道。 “我指的是约尔格。在那张由于痛恨哲学而变得丑陋的脸上,我第一次看到了反基督徒的尊荣。他并不像他的告密者所说的那样,来自由大部落或某个遥远的国家。反基督可以从对真理和上帝的极度热爱、虔诚中诞生,正如异教徒是从圣人中产生,着了魔得人是从占卜者中产生一样。
  • 有的时候阿,人真是自作多情。如果把当时心里的疑问都问出来,说不定答案就很简单。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学要去美国了,他拿了我的一本书没还给我,我硬是想:难道他要好好保存这本书好记得我?其实明明是有问题的人心里有暗暗的喜欢吧。又或者,对方也是十年不变的死鸭子嘴硬。老天真是喜欢捉弄人。人也是。
  • 桐花台冷寂多年 只有夕颜依旧繁盛 夕颜 只是开一夜的花 就像有些不被世人所接受 不能见光的事情 可有些事情再不为世人所接受 再不能见光 照旧会在心里枝繁叶茂 永不凋零 会不会终有一年 有人觉得这些夕颜碍眼 将她尽数拔去 片叶不留呢 也许会 可即便拔去这些夕颜 开在心里面的夕颜 是永远也不会除去的
  • “有一天,我觉得鼻子里的气是烫的,热流直窜到脑门上,觉得肯定是感染了。闭着眼睛想,怎么搞个DV进病房之类,不能白死。睁开眼看了看体温计,才三十六度五。”
  • 薅三遍草的时候,秧已经很高了,低下头看不见人。一听见非常脆亮的嗓子在一片浓绿里唱:栀子哎开花哎六瓣头哎……姐家哎门前哎一道桥哎……明海就知道小英子在哪里,三步两步就赶到,赶到就低头薅起草来,傍晚牵牛“打汪”,是明子的事。——水牛怕蚊子。这里的习惯,牛卸了轭,饮了水,就牵到一口和好泥水的“汪”里,由它自己打滚扑腾,弄得全身都是泥浆,这样蚊子就咬不通了。低田上水,只要一挂十四轧的水车,两个人车半天就够了。明子和小英子就伏在车杠上,不紧不慢地踩着车轴上的拐子,轻轻地唱着明海向三师父学来的各处山歌。

    汪曾祺

    年代:近现代

    国籍: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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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汪曾祺(1920.3.5~1997.5.16),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 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还写了他的父亲,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其散文《端午的鸭蛋》和《胡同文...详细

    汪曾祺的作品:《彩云聚散》《宋朝人的吃喝》《汪曾祺谈吃》《家常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