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兴趣的妙语
  • 我曾经一天看的病人比你一周看的病人还多。
  • 拍电影就像活在某种精神错乱的谵妄状态里。那是人们发明的最艰苦、最劳神的工作,而他发觉它越艰难,就越让他兴奋。他正在学着掌握秘诀,正在慢慢地精通这项工作错综复杂的方方面面,他确信再给他多一点点时间,他就能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电影人。那便是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全部期望:做个很会拍电影的人。那是他唯一想做的事,因此那也是他永远都不允许自己再做的事。你使一个无辜的女孩发疯,你让她怀孕,你把她的死尸埋到八英尺的地下,你不可能在干了这些事之后还指望继续像从前那样生活。如果一个人做了他所做的那些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如果这个世界不惩罚他,那么他就必须惩罚自己。
  • 孙清华:"我知道我的话,你从来听不进去,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想攀龙附凤也要有自知之明,人心不足,处处图谋,到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 孙清华:"一旦在宫中,为势所逼,要趋炎附势还可以叹一句身不由己,但你事事锋芒太露,我不知道应该是说你聪明还是愚蠢,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孙白扬:"是,我是讨厌你的为人,不是讨厌你的性命,人命是可贵的" 孙白扬:"但是,你总会做过一些好事,例如是放生雀鸟,把钱施舍给乞丐,这就足够了,这已值得生存下去,因为大部份人都是这样而过活" 孙白扬:"如果你真的对她内疚,那你就留住性命,继续内疚,留住性命为你自己的曾做错的事,而向这世界偿还,因为凡此种种,都是你欠人的,人生从来不易过,但再不易过也要熬过去,这一碗药随便你喝
  • 那时候的我还不明白,有一种平静,叫做死水微澜。 ——平静是因为已经有所决定。决定了要等下去。 ——有些人的伤口是在时间中慢慢痊愈,如我。 ——有些人的伤口是在时间中慢慢溃烂,如他。 ——原来这些年,他痊愈的只是外表,有一种伤,它深入骨髓,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肆虐。(番外 何以玫篇) ——我却忽然觉得长长的时间好像只是我回头的一瞬。 ——沧海桑田。变的只是我渐老的心,变的只是以琛越来越坚硬的外壳。而她好像一点没变。只在彼端无忧无虑地笑。 ——你是我的sunshine,是我想拒绝也拒绝不了的阳光。 ——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这不知名的花。一人花开,一人花落。这些年从头到尾,无人问询。
  • 从一认识他就开始等他,等他的人等他的电话,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一天,可她等了他多少天了? 不,她等他还不是从认识他开始的,远在那以前。很多女孩子都等过吧,等着冥冥中的一个人,这个人也许永远都不会来,也许就在下一刻出现。 周蒙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做等待。 不过,真正的深刻,还要到很久很久以后——即使这一生她都不能再与他相见,即使他让她失望,即使最终她不跟他走,她还是会等他的。
  • 过去我一再问及你经济情况,主要是为了解你的物质基础,想推测一下再要多少时期可以减少演出,加强学习——不仅仅音乐方面的学习。我很明白在西方社会中物质生活无保障,任何高远的理想都谈不上。但所谓物质保障首先要看你的生活水准,其次要看你会不会安排收支,保持平衡,经常有规律的储蓄。生活水准本身就是可上可下,好坏程度、高低等级多至不可胜计的;究竟自己预备以哪一种水准为准,需要想个清楚,弄个彻底
  • 不许动!抢,抢,抢劫!认识我的站左边,不认识我的站右边!想笑的站中间,还有盯着手机看的!对!就你!放下手机双手抱头!听着:元旦节给我快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