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有20多年没在一块唱了吧？
——额……这……额，二十一年了。
——二十二年。
——对，二十二年了。我们哥俩也有十年没见面了。
——十一年。
——额，是，是十一年，是。
——都是“四人帮”闹的，明白。
——可不？都是”四人帮“闹的。
——现在好了。
——可不？现在好了……是，是…… —— 李碧华《霸王别姬》

连你这楚霸王都跪下来了，那这京戏它能不亡吗 —— 李碧华《霸王别姬》

黄天霸和妓女的戏，不会唱，师傅没教过 —— 李碧华《霸王别姬》

她一揖拜别。不管外头是狼是虎。 —— 李碧华《霸王别姬》

暑去寒来春复秋，夕阳西下水东流。将军战马今何在，野草闲花满地愁。 —— 李碧华《霸王别姬》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此境非你莫属，此貌非你莫有。 —— 李碧华《霸王别姬》

方才检察官声言，程之所唱为淫词艳曲，实为大谬！程当晚所唱是昆曲“牡丹亭·游园”一折。略有国学常识者都明白，此折乃国剧文化中之最精粹，何以在检察官先生口中竟成了淫词艳曲了呢？如此糟践戏剧国粹，到底是谁，专门辱我民族精神，灭我国家尊严？ —— 李碧华《霸王别姬》

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差一个月，差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 —— 李碧华《霸王别姬》

只要是人前表演，蝶衣就全情投入，心无旁骛。不管看的是谁，唱的是什么。他是个戏痴，他在"游园",他还没有"惊梦"。 —— 李碧华《霸王别姬》

白水彩是蜂蜜调的，持久地苍白，直到地老天荒。
原来是为了掩饰苍白，却是徒劳了。 —— 李碧华《霸王别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