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清华男生是典型的两极分化荤素不均,绝大部分男生的恋爱机会被极少数的坏人消费着,刘军、宋柯那都是极少数,宋柯还曾蝉联了好几届“活佛儿”,就是妇女同志们评选的活儿最好的男同志。他们还有个本事,就是骗过那么多的好姑娘,那帮姑娘竟然每一个说他们坏话的,并且仿佛还他妈留念。 —— 高晓松《如丧》
据说冯小刚,你记得吗?编辑部故事的编剧,现在红得跟红药水似的大导演,也给自己改了贵族名字:冯.迪特里希.小刚。我正琢磨我这名字呢,我在美国倒没起过什么洋名,老美叫我什么的都有:年轻人叫我Gao,老头叫我Shiao,女的叫我Song,歌的意思,我妈真会起名,中英文兼顾。回国反而不行了,必须得有洋名,我现在暂用名是ShadowGao,在美国拍SoftPorn时用的笔名,念出来像一种地方土特产。 —— 高晓松《如丧》
1。想起当年当日,有柔软的心和狰狞的表情,现下,表里正好换了个。还好有这些文字,记录下心如何变得狰狞,表情如何愈发平静,人如何变老,变成年轻的自己看见就想死的那幅模样。
2.所有人都老了,再没人死于心碎。
3.女人永远说我在等你。其实是等来谁算谁。
4.我怕我嘴不严,怕我混得不好成了远房穷亲戚连累你,又怕我没人疼没人爱跟你抱头痛哭。
5.你幸运的是那之后没出过什么好艺术,不管文字、音乐还是电影,我现在听的看的还和你那时一样,感谢那一拨同来同往的大师们,不知是因为他们收摊太早导致世界傻逼了,还是因为 —— 高晓松《如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