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卢梭推出“公意”的说法,这里的“民”,已经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一个个的个人的集合,而是美好和抽象的、非常虚幻的“人民”整体。而虚幻整体所拥有的权利,已经由罗伯斯比尔们,接着“人民”的名义在掌控和操纵。 —— 林达《带一本书去巴黎》
文明出现得太早的话,就像一个不足月的婴儿,他的生存可能几乎完全取决于生存环境。就像雅典人在那里发展文明,培育生长着民主制度的萌芽,临近的斯巴达,纪律严明,全民皆兵。就像在狼群中,看到一只浪漫的羊一样。 同样的,当社会的齿轮已经推动文明进步的时候,演变成民主制度的时代背景已经健全,抵制这种变革的是在旧时代锋芒毕露的狼,却怎么也敌不过已经蜕变为拥有独立思考精神的直立行走动物——人。 —— 林达《带一本书去巴黎》
世界就是辽阔的大战场,人生要随时准备去战斗。做一个英雄去英勇奋战,不要像被人驱使的哑牲口。
别指望未来,不管它多欢乐,让已逝的岁月也去他的蛋吧,上帝在那头上,丹心在胸窝,干吧,抓住活泼的现在,干吧。 —— 朗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