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使病得更深,还是死不了的。在分离转徙这些事上,谁也死不了。 —— 林夕《曾经》
如果一定要为世上各种不如意事牵系,打着鼻鼾流泪自然比张开眼想念好,起码赢得饱满的脸孔应付正常工作,方可以专心忧愁。 —— 林夕《曾经》
其实我又想说,花就像人。即使知道一盆花的需要,也不一定养得活。每天抚弄着花盆,左搬右摆,一味施肥淋水,反而坏了大事。心不在焉的关注往往最见效用,不动声色,不随便移动花盆位置,影响光度,枝叶长得壮才施肥,不在不适当时间催谷。花肥太浓,受不来,便死。而即使种种软硬刚柔手段都极自然使出来,久缺良好环境,还是白费气力。 —— 林夕《曾经》
生死契阔,我拆不开契阔的意义组织。阔,真是危险,一些掷入荒原的感觉,用脆弱的指头抓紧的牵连,注定冲散或冲淡。 —— 林夕《曾经》
一个人醒着的时候,似乎忍耐力也可以改善,正如睡了便容易着凉,肉体特别软弱。 —— 林夕《曾经》
可待成追忆的当时,都是我们的亲生骨肉。 —— 林夕《曾经》
一辈子那么长,一天没到终点,你就一天不知道谁会陪你走到最后,有时遇见一个人以为就是他了,但是他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 郭敬明《小时代》
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涌进这个飞快旋转的城市——带着他们宏伟的蓝图,以及肥皂泡般五彩斑斓的白日梦想;每一天,也有无数的人离开这个锋利而冷漠的石头森林——摩天大楼之间,残留着他们的眼泪。 —— 郭敬明《小时代》
LV.1
不愿清醒,宁愿一直沉迷放纵。 不知归路,宁愿一世无悔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