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被赋予了杀手的记忆,是否会继续杀人?或者说,我们仅仅是记忆的总和?

—— 《移魂都市

王子 发布于: 2016-01-04
标签: 台词
  • 暂无评论
可能感兴趣的妙语
  • 萚兮萚兮,风其吹女。叔兮伯兮,倡予和女。 萚兮萚兮,风其漂女。叔兮伯兮,倡予要女。
  • 你若负我,我便弃了你,永不相见。
  • 现代主义书写多疑,原是一种更精确要求的、带着科学性的多疑,因而,它在严苛切开了个体和集体的大而化之联系、暴现了大叙事小说的虚矫夸大同时,也一并质疑了、自省了书写者自己,不再放任自己拥有封闭小说世界里全知全能并预见一切穿透一切的准上帝位置,连带着,也节制着自己的虚构特权(想象力和情感云云)。然而,这个不舒适的自省自励认识,却很快淹没于同时扑打而来的更大也更舒服浪潮之中,一个奉解放奉平等文明的历史无边浪潮之中。切割成为截断,怀疑也放弃成为虚无,毕竟,写日记远比写研究报告要容易,当个病例躺着就好也永远比当个发现者更省事。现代主义书写的封闭作业原来是某种科学实验室式的打造工作,防止不当异物的侵入污染研究的进行和成果,但大部分时候它变成了放纵的密室。
  • 一群人急匆匆的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了下来。旁边的人很奇怪:为什么不走了?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灵魂落在了后面,我要等等它。是啊,我们都走得太快。然而,如果走得太远,会不会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
  • 孤独是绝对的,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人类最终极的孤独。绝望的孤独与其说是原罪,不如说是原罪的原罪。 或许,经历绝对的孤独,才能体味人生的幸福。
  • 钟书这段时期只一个人过日子,每天到产院探望,常苦着脸说:“我做坏事了。”他打翻了墨水瓶,把房东家的桌布染了。我说,“不要紧,我会洗。”“墨水呀!”“墨水也能洗。” 他就放心回去。然后他又做坏事了,把台灯砸了。我问明是怎样的灯,我说:“不要紧,我会修。”他又放心回去……(此间省略若干) 我说“不要紧”,他真的就放心了。因为他很相信我说的“不要紧”。 我住产院时他做的种种“坏事”,我回寓后,真的全都修好。 钟书叫了汽车接妻女出院,回到寓所,他炖了鸡汤,还剥了碧绿的嫩蚕豆瓣,煮在汤里,盛在碗里,端给我吃。钱家的人若知道他们的“大阿官”能这般伺候产妇,不知该多么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