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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赞赏一个人聪明有主见的同时必然不能要求他事事顺心听命,就像女人在选择一个温柔优柔的男人时不能指望他遇事快刀斩乱麻。
  • 我已经不在意被友人称为伪装得可怕,道行特深,耍纯情,或者别的什么了,我太清楚自己了,清楚到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告诉我,你必须要怎样,你不能怎样,你还能怎样。
  • "我怎么会做如此无耻的事情?我很难过。后来才知道,在人的一生中,无耻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
  • 我们知道,文学撤离公共媒体久矣,很早就学会不依赖不存奢望,事实上,比较令人害怕的反而是电视忽然在某个不方便收看的时段好心挤出半小时来谈书说文学,胡言乱语远比不说糟糕。说到底,文学的基本工作单位是个人,从发想、实践到完成,更多时候它是背向世界的,尤其还非得从集体、从群众、从一般性的流俗成见那里挣脱出来不可。一个书写者当然对外头世界、对读他书的人有所期待,但不是以这种集体形式规格、这种集体性语言。
  • 何谓明智?明智不过是深知可以懂得的事何其少,不过是能洞察别人的缺点,明析自己的不足
  • 不公道的本身,对于每一个慷慨和心理正常的人就是一种伤害,是最不堪,最痛苦,和最难忍受的事;正因为如此,许多清白的良心饮恨以死,许多健全的心为之破碎,越是明白他们自己无罪,越足以增加他们的痛苦,越使他们没法忍耐下去。
  • 孙清华:"历代帝王后宫,波谲云诡,为了争宠尔虞我诈,人命在当中,往往变得毫无价值,无论是一个奴才的命抑或是千金之躯,很多时候都没有分别"

    安茜:"其实刚才,我根本不是为了花叶凋零而感叹,我只不过在想,究竟今时今日,是花草树木可怜抑或我自己可怜?当你知道自己这么可怜,你就不会再为枯枝而洒泪,感情也是一样,当你知道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什么男人?什么是情?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尔淳:"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哭,因为以后再没有值得我哭的事,你说这样比欲哭无泪,哪样更加悲哀"?

    尔淳:"我明白日后的路总要走,我只是羡慕那风筝可以随风飘荡,不要需要去烦恼以后要走的路"

    如妃:"确是糊涂,不过做人的路,既然已选择向前走,又岂能说走回头便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