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兴趣的妙语
  • 我觉得泪水是世间最不需要强忍的东西,有时候我也想忍住,让别人觉得我很坚强,但忍不住的时候我就不会忍,因为后来我明白坚强只是一种内心,爱哭不是不坚强,哭过之后还能站起来,能清醒地明白该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样的事,我要做的是这样的人。 你想,要是连哭都不能哭,我的那些恐惧和担忧要用什么来证明呢,我还活着这件事,又该怎么来证明呢。
  • 最高的政府,使下面的人仅仅知道这个政府。另外一个本子把这句话多加了一个字,作“太上下不知有之”。就是说:上面有个政府,下面的人民还不知道有政府的存在。下面又说:“其次,亲之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就是,比较次一等的政府,人民亲近他,称誉他;第三等政府,人民畏惧他;第四等政府,人民看不起他。
  • 有一辆列车在你面前,列车员问你,“小伙子,你要上车吗?”你就问,“这车去哪,下一站什么时候到,车上还有座位吗?”火车早就开走了,你只能等下一辆。可是下一辆来了你还是面临同样的问题。等了很久,别人已经到西伯利亚了,你还在车站上。 管他呢,上去呀。火车是朝前开的,去哪儿并不重要,关键在于窗外的风景。等你下了火车,你就会感谢我的,因为就算有辆飞机停在旁边你也会二话不说的冲上去的,因为你嫌火车太慢了……
  • 人品有什么用?什么叫好人?我们这些女人作为情人的那部分,对“好人”是瞎着眼的。郝淑雯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她把同情,善意,甚至崇拜都给了好人,哪怕触摸一把,也可以偶然想开,对好人慷慨一番,但激情,爱情,婚嫁,还是把好人关在门外了。
  • 有时 一分钟很长, 有时 却又很短。 有时我可以了解这个世界, 有时 却一点也不懂。 爱你时 一切美好, 怨你时 人生灰暗。 为何欢乐过后 只剩下一片悲凉?
  • 同船长和塞娜依达猜想的不同,他们之间的感觉并不像新婚燕尔的夫妇,更不像相聚恨晚的情人。他们仿佛一举越过了漫长艰辛的夫妻生活,义无反顾地直达爱情的核心。他们像一对经历了生活磨练的老夫老妻,在宁静中超越了激情的陷阱,超越了幻想的无情嘲弄和醒悟的海市蜃楼:超越了爱情。因为他们已在一起生活了足够长时间,足以发现无论何时何地,爱情始终都是爱情,只不过距离死亡越近,爱就越浓郁。
  • 想到这点,我感觉到很烦闷。就个人设想,像我这样教书的人把生命断送在粉笔屑中,眼巴巴地希望造就几个人才出来,得一点精神上的安慰,而年复一年地见到出学校门的学生们都朝一条平凡而暗淡的路径走,毫无补于文化的进展和社会的改善。这种生活有何意义?岂不是自误误人?其次,就国家民族的设想,在这严重的关头,性格已固定的一辈子人似已无大希望,可希望的只有少年英俊,国家耗费了许多人力和财力来培养成千成万的青年,也正是希望他们将来能担负国家民族的重任,而结果他们仍随着前一辈子人的覆辙走,前途岂不很暗淡?

    朱光潜

    年代:近现代

    国籍: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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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朱光潜(1897年-1986年),笔名孟实、盟石。安徽桐城人。中国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朱光潜是北京大学一级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被选为全国政协二、三、四、五届委员、六届政协常务委员,民盟三、四届中央委员,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委员会委员,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常务理事。 1897年9月19日生。支持马克思主义,少时课读于孔城高小,考入桐城中学,毕业后任教于北乡大关小学。青年时期在桐...详细

    朱光潜的作品:《温和的修养》《无言之美》《谈修养》《与美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