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兴趣的妙语
  • 沈先生有时拉一个熟人去给少数爱好文学、写写东西的同学讲一点什么。金先生有一次也被拉了去。他讲的题目是《小说和哲学》。题目是沈先生给他出的。大家以为金先生一定会讲出一番道理。不料金先生讲了半天,结论却是:小说和哲学没有关系。有人问:那么《红楼梦》呢?金先生说:“红楼梦里的哲学不是哲学。”他讲着讲着,忽然停下来:“对不起,我这里有个小动物。”他把右手伸进后脖颈,捉出了一个跳蚤,捏在手指里看看,甚为得意。
  • 别人看我是荒谬 我看自己是绝伦。
  • 太阳依然不饶人地迟落早起,侵占去大部分的夜。夜仿佛纸浸了油,变成半透明体;它给太阳拥抱住了,分不出身了,也许是给太阳陶醉了,所以夕照晚霞隐褪后的夜色也带着酡红。
  • 流年未亡,夏日已尽。种花的人变成了看花的人,看花的人变成了葬花的人。
  • 许三观对许玉兰说:“这就叫屌毛出得比眉毛晚,长得倒比眉毛长。
  • 我总觉得现在母亲的头脑里面,好像有些部分正被一道X光之类的东西照射着。一道尖锐的光之箭刺进了母亲的头部,只有被照射部位所储存的记忆会重新苏醒过来,然后母亲将它们一一撷取,化成语言从嘴里说出。母亲一生中从不曾有意识地回忆过往。她的所有回忆,无一不是自然涌现。此刻的母亲却不是这样。她把父亲所带给她的辛劳记忆片段,从自己的脑中给拉了出来。讲话的语气有点哀怨。
  • “但在我们这个喜欢把万事万物全赖给自由(不足)问题的稍嫌没志气时代,我们往往更欠缺更亟需的不是自由,而是其知识和技艺。”

    ”自由,对于一般没要干什么的人来说,通常只是某种没人管、没有苦役催逼的闲适状态;自由要动起来、要由这样静止形态转变成点火爆炸的力量、总在要撞墙、鼻青脸肿的时刻。对写字的人而言(也不止对写字的人),你不累计足够技艺,无法发现真正的困难无法碰触到某种迫人的极限,自由是没办法“使用”的,硬要乱用就只是个难看而已。“

    唐诺

    年代:近现代

    国籍: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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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本名谢材俊,1958年生于台湾宜兰。长期从事图书出版工作,现为自由读书人,专注于与阅读相关的自由写作,自称“专业读者”。著有《读者时代》、《阅读的故事》、《文字的故事》、《唐诺推理小说导读选》、《球迷唐诺看球》等。详细

    唐诺的作品:《八百万零一种死法》《文字的故事》《那时没有王,各人任意而行》《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