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守己并不是我的美德,而是一种对抗粗心大意的反应,我表现的慷慨是为了遮掩我的吝啬,我装作谨慎克己因为我满脑子恶念,我温和是为了不向自己被压抑的怒火屈服,我守时只是为了掩饰他人的时间对我来说多么不重要。总而言之,我发现爱情不是一种精神状态而是黄道十二宫的一个星座。 —— 马尔克斯《苦妓回忆录》
因为她,我在生命中第九十个年头过去时第一次面对了自己的本性。我发现我那让每样东西都回归其位、每种事物都遵循其时、每个用词都符合其韵的偏执并不是有序思维的奖赏,与之相反,它是一整套由我发明的假象系统,为的是掩盖我天性中的混乱无序。安分守己并不是我的美德,而是一种对抗粗心大意的反应,我表现得慷慨是为了遮掩我的吝啬,我装作谨慎克己因为我满脑子恶念,我温和是为了不向自己被压抑的怒火屈服,我守时只是为了掩饰他人的时间对我来说多么不重要。 —— 马尔克斯《苦妓回忆录》
她跟我们在世界上很多博物馆里看到的那些干瘪的木乃伊毫无相似之处。一个穿着婚纱的小女孩,在地下长眠多年之后依然沉睡不醒。她的皮肤光洁温润,睁开的双眼十分清澈,这种感觉让人无法感受:她仿佛正从死亡那一边看着我们。 —— 马尔克斯《梦中的欢快葬礼和十二个异乡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