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既不能从理性,也不能从道德伦理进行解释,幸运在本质上与魔术相近似,是人性阶梯中比较原始和年轻的部分。傻人傻福,这是上天的恩赐和诸神的眷爱,非理性所能分析,当然也不是传记可研究的材料,这是上天的一种象征,越出了研究个人和研究历史的范围。 —— 赫尔曼·黑塞《玻璃球游戏》
我们既已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因而我对你也就没什么可奉献的,我双手空空,没有忠言,没有抚慰,没有友谊,我伸出援助之手,对你又有什么益处呢?我坦白承认吧,你当年掩藏在轻松快活表面之后的不安与不幸感,颇令我反感和烦恼,它们向我提出给予你关注和同情的要求,而你的轻快态度又恰恰提出了相反要求。当时你让我觉得有些烦人而且幼稚,此外多少还有点寒心之感。 —— 赫尔曼·黑塞《玻璃球游戏》
真理是有的,我的孩子。但是你所渴望的'学说',那种绝对的、完善的、让人充满智慧的学说却是没有的。我的朋友,你也不应该去渴求一种完善的学说,而应该渴求让你自己完美无瑕。神性在你自己心中,而不在任何概念和书本里。真理是体验而得的,真理无法传授。 —— 赫尔曼·黑塞《玻璃球游戏》
我认为,世界上最震撼人心的事莫过于此:一种宗教、一种教条、一种灵魂教育,经过几千年时间不断地培养,把善与恶、义与不义的理论总结得那么细致那么紧凑,让人知道,在神的面前,九十九个义人的份量并不比当一个罪人认罪时的份量多。 —— 赫尔曼·黑塞《温泉疗养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