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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位著名的流亡者却住在凋敝的格罗特社区一家四等旅馆里,混迹于亚洲移民和妓女中间,独自一人在穷人的小餐馆用餐。他傍晚时分在老城阴郁的墙和丛生的黄色风铃草间散步。……在卡尔维诺塑像前发呆,一待就是几个小时,也曾跟着他一步一步登上石阶,被茉莉花浓烈的想起呛的几乎窒息,只为了在博地弗广场的最高处观赏夏日漫长的日落。一天晚上,……他淋着秋天的第一场雨,既没穿大衣也没带伞,为了听鲁宾斯坦的音乐会跟学生们一起排队。
  • 对暴民的恐惧其实是一种毫无根据的迷信,这种观念的基础就是认为有钱人和穷人有着神秘而根本的差别,就如同黑人与白人一样分属两类人种,而实际上并不存在这种差别。
  • 明明是男盗女娼的社会,我们偏说是圣贤礼仪之邦;明明是赃官污吏的政治,我们偏要歌功颂德;明明是不可救药的大病,我们偏说一点病都没有!却不知道:若要病好,须先认有病;若要政治好,须先认现今的政治实在不好。
  • 在一切的逆缘和挫折里,我们不只能够得到太多人生的体验,同时又一度考验了本身的韧性其实真强。那种东西,我叫它生命力。
  • 蓝,是难以驾驭的一支色裔,像色彩中的游牧民族,自由隐没于晴空、砂丘、草原、瀚海与深渊之间,在他们身上,既看得到死亡的荫谷,也反映出稚儿无邪的蓝瞳。
  • King George VI: If I am King, where is my power? Can I declare war? Form a government? Levy a tax? No! And yet I am the seat of all authority because they think that when I speak, I speak for them.But I can't speak. 乔治六世:如果我是国王,我的权力又在哪里?我能宣战么?我能组建政府?提高税收?都不行!可我还是要出面坐头把交椅,就因为整个国家都相信…我的声音代表着他们。但我却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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