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兴趣的妙语
  • We all fear what we do not understand. 我们都害怕我们不理解的东西。
  • 我们所身处的宇宙,哲学和物理以其定义着它的无垠无边。空间的无垠,时间的无边。在文字中可以频繁出现的永远,真正想象起来却只会觉得艰难。也许我们真的微小到连自己所处的地方都不明白,宇宙也不屑于我们的明白。无关紧要的渺小的群族。 到底有多么渺小呢。 这个宇宙里的星球就已经多到要用几十个位数。并且还只是粗略的估摸,也许真想需要几百个位数也说不定。 可这么多的星球散布在整个宇宙种时,也改变不了宇宙的黑暗无声和寂冷。只能用“如同尘埃”来形容的微不足道。 即便尘埃本身之于星球也一样不关紧要。 那么,当有两颗尘埃在这个宇宙里接近,相遇后分开,它们各自迎向前方无境的黑暗,也就再也不可能碰到一起。
  • 我想,当爱情以另外一种方式展现铺陈时,也并非被撕去,而是翻译成了一种更好的语言。上帝派来的那几个译者,名叫机缘,名叫责任,名叫蕴藉,名叫沉默。还有一个,名叫怀念。
  • 凡是悲欢离合之事发生的场所,总跟我们的心牢牢的粘在一块。所以他特别注意到小园中的黄杨,枯萎的落叶,剥落的围墙,奇形怪状的果树,以及一切别有风光的细节;这些都将成为他不可磨灭的回忆,和这个重大的时间永久分不开,因为激烈的情绪有一种特别的记忆力。
  • 我已经算是不期然而然自拔于恩怨之上了,明白在情爱的范畴中是绝无韬略可施的,为王,为奴,都是虚空,都是捕风。明谋暗算来的幸福,都是污泥浊水,不入杯盏,日光之下皆覆辙,月光之下皆旧梦。
  • 所以我常想,人的心理底线到底有多坚固呢?许多我们日常看来不应该做的事,无论如何也应该维护的底线,其实是异常容易就被打破的,一点儿小小的诱因都能构成足够推翻它的理由。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脆弱得多。那些支撑在它底下的什么价值观、人伦观,以及最弱势的法律——它们原本都是因为出现了罪恶的事才被后人制造出来的,所以要这些东西反而去遏制罪恶,就如同徒弟对付师父,怎么可能不失败呢。
  • 雨过横塘水满堤,乱山高下路东西。

    一番桃李花开尽,惟有青青草色齐。

    曾巩

    年代:宋朝

    国籍: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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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曾巩(1019年—1083年),字子固,汉族,建昌军南丰(今江西省南丰县)人,后居临川,北宋散文家、史学家、政治家。 曾巩出身儒学世家,祖父曾致尧、父亲曾易占皆为北宋名臣。曾巩天资聪慧,记忆力超群,幼时读诗书,脱口能吟诵,年十二即能为文。嘉祐二年(1057年),进士及第,任太平州司法参军,以明习律令,量刑适当而闻名。熙宁二年(1069),任《宋英宗实录》检讨,不久被外放越州通判。熙宁五年后,历任...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