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你十七岁,每个人的青春,终究,逃不过一场爱情,
那年,你二十二岁,昨日的誓言,还有多少,留在,我们心中,
那年,你三十岁,每个人的青春都会苍老,但我希望记忆中的你,永远不老…… —— 《那年青春我们正好》
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长去;长大就长大,长不大也就算了。 老,老了也没有什么关系,眼花了,就不看;耳聋了,就不听;牙掉了,就整吞;走不动了,就瘫着。这有什么办法,谁老谁活该。 病,人吃五谷杂粮,谁不生病呢? 死,这回可是悲哀的事情了,父亲死了儿子哭;儿子死了,母亲哭;哥哥死了一家全哭;嫂子死了,她的娘家人来哭。 哭了一朝或者三日,就总得到城外去,挖一个坑就把这人埋起来。 —— 萧红《呼兰河传》
当这个胸怀无限目标、永不餍足的神学老女仆成功侵入国家,操纵着凯撒的大权会发生什么事?……没有治国,只有持续的革命和运动:没有各种具体有限目标的广泛责任,只有无穷远的单一天国许诺……明明是统治者了,却依然盘踞街头声嘶力竭地闹事,好像在某个无何有之乡,还存在一个集昏聩、懒怠、贪污、邪恶于一身的真正掌权者,该为眼前经济的衰败、社会的不宁、言论自由的控制、施政的糟糕品质还有流行感冒的传染负全部责任…… —— 唐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