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活着，还是我死去，我都是一只牛虻，快乐地飞来飞去。 ——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誓言有什么用？誓言约束不了人。如果你对一件事情有了某种体会，那就会约束你。 如果你没有某种体会，什么也不会约束你。 ——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生活离平淡无奇有多遥远，又可以在多短的一瞬间不复从前。 —— 蕾秋·乔伊斯《一个人的朝圣》

或许人就是这样，越害怕什么，就越容易被什么吸引。 —— 蕾秋·乔伊斯《一个人的朝圣》

人性第一层：生物性，偏于恶
人性第二层：社会性，善恶兼而有之
人性第三层：精神性，偏于善 —— 威廉·戈尔丁《蝇王》

我宁愿和你共度凡人短暂的一生,也不愿一个人看尽这世界的沧海桑田。 —— 约翰·罗纳德·瑞尔·托尔金《指环王》

把手握紧，里面什么也没有；把手放开，你得到的是一切。
There is nothing we can hold onto in this world. Only by letting go can we truly possess what is real. —— 约翰·罗纳德·瑞尔·托尔金《指环王》

人生如果是一场梦，那么死亡肯定是你醒来的那一刻。如此简单，肯定是真的。你死了，梦结束了，你醒了。人们所说的上天堂，就是这个意思，就像睡醒了。 —— 伊恩·麦克尤恩《梦想家彼得》

但是这位作家的主人公在读者面前以近乎加尔文主义的固执裸露他们的灵魂，并非只是为了逼真性。尚有某种东西迫使陀思妥耶夫斯基把他们的生活从里到外翻出来，摊开他们肮脏的精神亚麻布的每一个褶层和每一条皱纹；并且这也不是为了追求真理。因为他的调查结果所显示的，不止是真理；他们暴露了生活的织物，而这织物是褴褛的。那股迫使他这样做的力量，是他的语言那无所不吃的杂食性，他最终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就连上帝、人、现实、罪责、死亡、无限、拯救、空气、土壤、水、火、金钱也无法满足它；于是它扑向自己。 ——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不管你喜不喜欢，艺术是一个线性程序，为了防止它自己回卷，艺术便有了陈词滥调这个概念。艺术的历史是增加和提炼的历史，扩展人类感受力之视角的历史，丰富表达手段的历史——或更经常地，浓缩表达手段的历史。艺术中引入的每一种新的心理现实或美学现实，对其下一个实践者来说都立即变成老套。 ——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