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许的确是那种尚且没有名字的情感第一次敦促你的意识。后来你忘了这种情感,原因与他无关,只是像忘记清晨几乎还没破晓的时候一次短暂的醒来,身体重又落入梦乡的无知里。你也没想到再见不到他,对时间的紧迫漫不经心,依然太早了,生命中几乎还没有允诺我们空间给将来会懂的温柔。 —— 路易斯·塞尔努达《奥克诺斯》
别人也许说起身体之美如何凋零衰退,你只想记住它最初的光芒,属于它的时刻从来不会因为终结时的忧郁而暗淡。有人认为美丽,一经存在,即是永恒(正如热无法从火中分离——美也无法与永恒分散),哪怕不是如此,就像水道里缓停的地方也被相同的流水滋养,唯有美和对美的注视仿佛在一个无限放大的瞬间让我们凌驾于时间之上。 —— 路易斯·塞尔努达《奥克诺斯》
对我而言,那棵木兰永远不仅是一种美丽的现实:从它里面可以解出生命的图景。尽管有时候会希望生命是另外的样子,更加自由,更加顺应人事万物的惯常之流,我却知道,正是像这棵树一样孤僻地活着,没有见证地开花,才能得出如此高质量的美。它耗尽自己的热切,从孤独里开出纯粹的花,像不被接受的献祭呈在神明的圣坛前。 —— 路易斯·塞尔努达《奥克诺斯》
在那里,水流的喧嚣更加突显夏日绝对的宁静,睁开的眼睛面对一片透彻的昏暗,万物神秘的生命从中显现,我看见时间怎样静止不动,悬停在空中,纯粹而空灵,不再流逝,像那片藏着神明的云。 —— 路易斯·塞尔努达《奥克诺斯》
爱算什么,欲望无用而过分放大的借口罢了。 —— 塞尔女